藏传佛教主要教派之一。“萨迦”意为“白土”,因在后藏本波日山的白色山崖下初建萨迦寺而名其教派,萨迦寺住持即为该派教主。萨迦初祖贡噶宁波将显密教法系统化,确立了萨迦派的教理体系。萨迦第五祖八思巴对大元帝国统一西藏贡献卓著,被忽必烈封为国师、帝师,并于至元四年(1276年)在西藏建立了萨迦派政教合一的地方政权,自此萨迦派掌管西藏政教权力近百年。该派注重修习本尊、护法的各种仪轨及坛城供修,以“道果教授”为其教法特色,有所谓不出寺墙的萨迦“十三金法”。
汉地佛教因修行方法不同分成密教与显教。显教(也称显宗)原本无此称谓,只是因为与密教区别,后人才以之为名。密教也称密宗,分杂密与纯密两种。在唐开元三大士即善无畏、金刚智、不空以前的密教,因其驳杂,没有严格的经典依据,故称为杂密。善无畏、金刚智、不空分别译出《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》、《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诵经》、《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》等经典,创立密宗。密宗有着严格的宗教仪轨,故称纯密。密宗认为世界万物是由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“六大”组成。前五种为“色法”,表现大日如来的理性方面,称为“胎藏界”;后一种为“心法”,体现大智如来的智慧方面,称为“金刚界”。密宗造像是按照密宗经典塑造的,一般不外示于人,这也是称其为密宗的重要原因之一。杂密与纯密不同,它不太重视形象是否外示,出现在石窟寺院中的十一面观音、千手千眼观音为杂密常见的表现题材。在密教中,一般将毗卢遮那与大日如来视为一种形象的两种称法。毗卢遮那(Vairocana)为梵文的音译,本意为遍照,故意译为太阳、大日如来,最初为显教神祗,见于《华严经》,菩提流志所译《不空羂索神变真言经》将其变成密教神祗,但并没有成为主尊,至开元三大士时毗卢遮那成为至高无上之神。金刚智译《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诵经》称毗卢遮那而不称大日如来,善无畏、不空则将大日如来与毗卢遮那并称,视为一意。密教在盛唐时期开始迅速发展,特别是在安史之乱后,不空在其所住的大兴善寺建灌顶道场,为唐肃宗亲授转轮王七宝灌顶,后又在全国挑选49位大德常住是寺,密教遂发扬光大,并影响到辽代、南诏、大理国以及日本、朝鲜等国。以缎组织为基础组织,以金线为主体表现,大量用金的丝织品。
亦称库金,是清代宫廷御用品,因织成后要交清宫内务府存放于缎库而得名。纹饰多为金线织出的显花,但有时也使用银线。不论织金、织银,同属一类品种。织金有织金锦和织金缎之分。又称全跏坐,正跏坐,是各种佛像中最常见的一种坐法。结砌趺坐的姿式是以左右两脚的脚背置于左右两股上,足心朝天。佛教认为这种坐法最安稳,不容易疲劳,且身端心正。相传释迎牟尼在菩提树下进入禅思,修悟正道,采用的就是这种坐姿。传统家具中一种体型宽大的坐具,亦称“御座”。明以后,随着皇权制度的强化,宝座成为帝王御用坐具的代名词,象征着帝王的权威。《明史》载,明神宗时,宦官冯保窃权,“帝御殿,保辄侍侧”。当时的吏部都给事中雒遵进言:“保一侍从之仆,乃敢立天子宝座,文武群工拜天子耶,抑拜见中官耶?”将宦官立于宝座之侧视为亵渎皇权的大不敬行为。
宝座大多摆放在宫廷正殿明间的中心或显要位置,单独陈设,极少成对。在宝座的背后还要放置一个较大的座屏,两边放置甪端、香筒、仙鹤、蜡钎等器物,格外尊贵、庄严。皇帝端坐在宝座之上,俯视群臣,“君临天下”,充分体现出帝王的权威,以达到“明制度,示等威”的目的。又名“接引印”。即左手下垂,伸五指,掌心向外。
音译称摩诃迦罗、莫诃哥罗、嘛哈噶拉等,为大自在天的化身,是藏传佛教中著名的护法神之一,民间亦将其视为战神、施福之神,在西藏极受尊崇。章嘉是清代黄教(藏传佛教格鲁派)四大活佛之一,余为达赖、班禅、哲布尊丹巴。